地上已经倒了八个女生,昏过去的四个,捂着胳膊叫疼爬不起来的四个,全部挤在墙角,如同蝼蚁一般。
偏偏这事儿没有对错,迟砚是晏今,迟砚错了吗?没错啊。晏今错了吗?也没错啊。那她错了吗?她更没错。
跟班女站出来,看向大表姐,见大表姐点了头,她才往前走。
孟行悠耐心解释:不会的,肯定能画完,再说我们四个人呢,黑板也没多大,我今天把草稿画完明天就能上色。
只是比重不高,迟砚在心里补充,这句话没有说出口。
孟行悠小声嘟囔:勤哥,你就是脾气太好了,地中海才欺负你
没辙,孟行悠只能先画其他部分,她手速还行,下课铃声响完,班上的人陆陆续续回来,看见后面黑板上的杰作,不少人凑过来围观。
她其实很少来书城这种地方,每次来看见这些书就犯困,比在学校听文科老师讲课还管用。
倏地,迟砚转头跟她对视,倾身凑过来,孟行悠猝不及防连躲都来不及,只得傻愣愣地看着他,她闻到了似有若无的木质淡香,沉敛平静,却惹人心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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