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正站在炉火前,一手拿着锅一手握着铲,眉头紧皱地在炒着什么。
辣酒煮花螺,她从前最喜欢的一道菜,自己一个人可以吃完一整份,偶尔喂给他一两个,看着他被辣得面红耳赤的模样就忍不住笑。
又或者,他们两个人之间,从来就没有赢家。
乔唯一听了,不由得动了动自己放在被窝里的脚。
晚上十一点多,大厦内陆陆续续有人走出,容隽又抬头看了一下办公楼层,估摸着应该是她公司的人终于得以下班,这才又一次拨打了她的电话。
说起来也是荒唐可笑,这房子被卖了半年多,都已经换了主人她还在时常过来打扫卫生;
谢婉筠依旧流着泪,胡乱点了点头之后,却又忽然抓住乔唯一的手,道:唯一,我是不是老了很多?我是不是又苍老又憔悴?你说沈觅和沈棠再见到我,还会认识我这个妈妈吗?
这天晚上,面对谢婉筠时,沈觅已经不再是昨天那样冷淡的态度,而是略带了一丝尴尬和愧疚。
从一开始,我们每一次争执、每一次吵架、每一次矛盾,都在昭示着我们不合适。乔唯一说,只不过那时候,我们都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。
我说的都是真心话。乔唯一说,或许你现在还年轻,等以后你再成熟一点,就会懂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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