骄阳虽然是个孩子,但这几日他隐约也觉察到了大人的情绪,尤其张采萱带着他在村口,那些人说话可不好避讳孩子,他心底也隐隐知道了,他爹不见了。
张采萱也没经常过去找抱琴,主要是家中事情多。倒是她经常过来,嫣儿喜欢热闹,一个人不肯玩儿。
将心比心,她都这么想了,村里的那些人肯定也这么想。
虎妞娘家这一次也抓了兔子卖的,忙道:问他们有没有看到卖兔子的就行了。
她兴冲冲起身,我回去做饭了,晚上跟涂良说这个。
张采萱换好了衣衫,将弄脏了的拿到屋檐下的盆里,端起准备去水房洗了,道:其实要我说,孩子还好是没了,要不然村里那些人还有得闹。
虎妞娘平时就是个直接的暴脾气,你们家没有人去镇上,你当然不着急了。
张采萱莫名就想起了中属于她的命运,就是这样被杖毙。兴许更惨,衙门那些人是专业的,手上知道轻重,这种杖两百的之所以活不下来,很可能是他们累了,反正都是要死,几杖打死算完。但是周府的奴仆可不会这样的活,纯粹是乱棍打死的。
然后又去厨房烧水洗漱,现在夜里寒意重,用凉水很可能会着凉,因为她心里那隐秘的怀疑,她如今可不能生病。
这话真心实意,虎妞娘干活可厉害,她要是想要干,半夜都能爬起来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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