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难得她都放下尊严和面子跑来开口求他了,霍靳西却怎么都不松口,看起来是挺没良心的。
霍靳北听了,起身走到她面前,抬起手来,用指腹接住一滴正好从她发尾低落的水滴,毫不留情地放到了她眼前,道:这也叫差不多干了?
借我?千星立刻拧起眉来,狐疑地看向慕浅。
霍靳北推门而入的瞬间,她似乎是松了口气的,然而下一刻,一颗心却又忽地悬得更高。
两个人的早餐,直到早上十点钟才终于端上桌。
她在紧张,连带着身体都变得微微有些僵硬。
千星瞬间从床上弹起来,再不敢多谈论这个话题,匆匆穿了拖鞋起身,道:我先去洗漱。
千星蓦地一怔,随即她才想起来,他刚刚经历了两天一夜的排班,不是在手术室就是在看诊,全都是需要高度集中,消耗大量精力的。
直至千星缓缓离开他的唇,再度抿了抿唇之后,抬眸与他相视。
翌日清晨,千星在睡到饱足之际悠悠然醒来,一睁开眼睛,忽然懵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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