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她才是在淮市自小长大的那个人,但是容隽却为她安排了许许多多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活动,搞得她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淮市人的身份了。
乔唯一蓦地尖叫了一声,下一刻,她用力将他推出门,再把他推进卫生间,随后从外面重重带上了门。
我自己的儿子我能不操心吗?许听蓉不满地反驳道,他那么不开心,我能不操心吗?
乔唯一静默了片刻,才终于抬头看向他,说:容隽,下不为例。
乔唯一对此并不在意,起飞前给容隽发了条消息,落地后又给容隽发了条消息,出了机场便直奔市区去了。
因为如果乔仲兴知道,肯定会担心他们因此闹矛盾,她同样不想让他担心。
乔唯一静默了片刻,才终于抬头看向他,说:容隽,下不为例。
容隽继续道:你开开心心地回到淮市,结果一见完他就难过成那个样子,难道不是因为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让你不开心吗?为人父母者,不是应该以子女为先吗?如果他和那个女人的关系让你难过痛苦,那他做出相应的决断不是正确的吗?难道他可以为了那个女人牺牲你的幸福快乐?我想没有哪个做父母的人会这样自私。
一直到他慢悠悠地离开了会议室,容隽才蓦然回过神来——
她知道自己不上楼容隽肯定不肯走,因此强行推着他上车,自己则转身就跑进了公寓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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