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哪敢指望你们给我撑腰啊?乔唯一说,你们哪次不是只会给他撑腰?不跟你们说了,我下楼买东西去!
只是乔仲兴总是听着听着就睡着了,一篇论文念了好些天,也没彻底念完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虽然她是多听一句都嫌烦,可是容隽却能处理得很好。
乔仲兴大概还记着刚才的事,又喝了几口酒之后,伸出手来拍了拍容隽的肩膀,说:叔叔知道你的一片心意,我知道你是有能力照顾好唯一的,不需要她操任何心所以唯一跟你在一起,我很放心。
乔唯一缓缓睁开眼,尚未来得及做任何反应,就已经被容隽抱下了车。
容隽顿时就又垂下眼来,老婆,你别这样,我会心疼的
大概是察觉到什么,容隽蓦地一回头,看见她之后,连忙放下手里的汤勺走了过来,你怎么起来了?不难受吗?是不是肚子饿了?再等等,很快就有的吃了——
容隽出了酒庄,开着车就又回了乔唯一公寓楼下。
虽然外面说话的内容听不起,可是她不用想都知道,又是一群人坐在一起奉承夸奖容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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