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正在屋子里做着针线闲聊呢,虎妞娘又来了,张采萱本以为她也是来做针线的,没想到她两手空空,还有点喘气,似乎是跑过来的。
众人一下子就挤了过去,张采萱只来得及抱住骄阳,免得被人不小心踩到。
确实,如今各家都有粮食和盐,虽然没有肉, 但不出去就不会有危险,当然是避开最好。
老大夫眼眶里有水雾渗出,嘴唇开合,发不出声音,深深呼吸几下,才道:婉生,你爹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,这几天住在我们家的那个人,只是和他长得相似,我们收留了他几天而已,让他走,好不好?说到最后,语气里带上了哀求。
却不知从哪里飘来一阵怪异的味道,他顿觉头有些晕,眼前天旋地转,扑通一声倒地,边上两人也随即倒下,手软脚软,舌头都捋不直了。
几人正说话呢,突然听到有人从林子里过来,几人对视一眼,张采萱弯腰抱起骄阳,伸手轻轻蒙住他的嘴,低低道:骄阳乖。
秦肃凛摇头,笑道, 你怎么来了?说话间就要用好的那只手抱骄阳。
原来是被人砸的,全信一番话虽然简单,但张采萱还是听明白了。
秦舒弦擦擦眼泪,抱歉,我失态了。不知怎的就说到了这些。
张采萱觉得,如果村里人看到那些人抢了粮食离开村口的话,大概也不会愿意,到时候应该也会闹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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