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悦难耐,孟行悠怕迟砚听出自己声音的兴奋会飘飘然,选择发文字回复。
迟砚忍无可忍,顺势抓住她的手握在手里,附耳过去,一阵热气扑到孟行悠的耳后,她再也笑不出来。
她踩着崩溃的步子继续往宿舍走, 恹恹地找了个借口:快期末了, 我学习任务重, 你牵绊了我学习的步伐。
然而真实发生在自己面前的时候, 她又做了什么?
从运动会那天孟行悠说要跟他保持距离开始, 这一个多月以来, 她总是时不时这样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。
赵海成觉得孟行悠比季朝泽更有潜力, 她基础好脑子转得快,很多东西一点就通, 一点也不逊色于男♉生的逻辑思维,这样搞竞赛的好苗子, 可以说是可遇不可求。
天时地利人和,不做点什么特别的事情,孟行悠觉得都对不起这大起大落的一天。
不告而别?还是让孟行悠从别人嘴里听见她要转校的消息?
迟砚笑了笑,打开摄像头拍了一张地面上还有一大半没完工的拼图给她发过去。
明明是她在哄他不生气,怎么现在有种被反哄的错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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